董其昌行书《临褚遂良枯树赋卷》,结体疏朗,气脉贯畅

 

董其昌《临褚遂良枯树赋卷》,纸本,行书,22.1×284.7cm,天启六年(1626),辽宁省博物馆藏。此卷用洒金笺临,书于1626年,董氏72岁。虽为临书,但自家笔意时有流露,结体疏朗,气脉贯畅。开始笔势柔缓,温雅自如,进而渐趋迅疾,连绵相属。

董其昌在书法创作上有一点引人注意,那就是他别具一格的临古观。

我们知道,学习任何一门艺术都必须经历模仿和创造两个过程。模仿是继承,创造是发展,没有继承的发展谈不上发展,没有模仿的创造也谈不上创造。一名歌者,往往是先学会唱他人的歌,而后唱自己的歌;一名舞者,也是先学会跳他人的舞,而后跳自己的舞。音乐、舞蹈如此,书法、绘画亦是如此。在书法中,临摹即模仿,创作即创造,从临摹到创作是历代书家学书的必经之路。

董其昌重视临摹,并且只临摹古人书迹,这在其书法理论和书法实践中都有明显体现。其临古观则主要包含两个方面,即临古之方式和临古之目的。从临古之方式来看,董其昌重用笔不重结构,认为结构伴随用笔而生,他不刻意追求形似,并主张参用他人书法之笔意以求神似;从临古之目的来看,董其昌不是为了临占而临古,而是为了找到自我而临古。这样的临古观,对晚明的王铎,乃至有清一代的书家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

董其昌行书《临褚遂良枯树赋卷》